如此漫长的岁月，使得西施、王昭君、杨玉环等人的心境几经蜕变，如今已然成熟到了极致。
一个个都似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。
察言观色。
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都似成了一种本能。
这也是她们会有意无意，不露形色的夸赞丁凌、燕赤霞二人的缘由所在。
先不管结果会如何。
说几句好话，总是没错的。
再者。
这些好话、赞美之语，她们也的确带了几分真心在说。
黑山老妖那是何等人物？
正如她们所说，枉死城的绝对主人，荫间地府的霸主！连凡间的小妖小怪都主动投诚的绝对大人物！
如此枭雄！
其人形化身，竟被一巴掌拍碎了？！
天知道第一次听到这消息时，她们内心的骇浪卷荡的有多高！
并且从燕赤霞的言语间，她们更是确定了一件事：那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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